云无涯刚要开口，却被云无痕伸出一只手打断。
“这么说，你是看不上青云峰了，认为青云峰的传承不如浩然经？本掌教也不如孟柯？”云无痕沉声道。
“浩然经玄之又玄，意境深远，世间无双，弟子虽然未与师尊谋面，却已然感觉到师尊神秘莫测，宛若谪仙。”
宁凡直言不讳，管他什么掌教、副掌教，领导不领导，有什么就说什么，谁的面子也不用给。
云无痕脸色铁青，眼角抽搐，十指紧攥，轻微的颤抖。
他是云苍阁第一强者，各峰掌教公认，宁凡居然说他不如青竹峰掌教孟柯！
云无涯瞪着双眼，简直不能相信，宁凡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“好小子，有点骨气，本掌教刚才倒是小瞧了你！”
云无痕咬着牙说道，若是换成云苍阁九峰其他弟子，绝对没有说这种话的勇气。
“本掌教倒是想看看，你究竟哪来的底气！”
云无痕喝道，身影掠出，一只手直接朝着宁凡的肩膀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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