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嘴炮,赵清虎感觉自己有点欺负古代人了。
即便眼前是饱学之士,儒学大家,更是翰林院大学士,但是,赵清虎抛出的问题,宋夷远回答不上来,甚至都没有深入思考过。
见对方沉默,赵清虎继续道:“水往低处流,水为何往低处流动,为什么不是从低处往高处流动?瓜熟蒂落,树上的果子成熟了,为何是往地上掉落,而不是往天上飞?鸟儿可以飞,为什么我们人飞不起来?鱼在水中可以自由自在,可以活,为何离了水上了岸会死亡?大学士可曾想过这些?”
宋夷远在脑海中搜肠刮肚,想要找一些圣人学问来回答。
但是,理论跟实际能一样吗?
他们儒家,是教人修身齐家平天下的,可不会这些。
“农令这些问题,老夫的确无法回答,也不曾思考过。”
“是吧,我就说你们儒门解决不了所有问题。”
“农令推崇工匠院,难道他们能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自然!”
“何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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