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他一个铜板都不会拿出来。
当然,他最想的还是直接分家。
不过,这众目睽睽之下,他可不能将之宣之于口。
这种事情,懂的都懂,谁也别当谁是傻瓜。
“大哥你这话不对,你手上没钱,大郎他们有啊,书礼可是你亲侄子。”周氏开口了,许是今天她娘家人来得多,感觉底气足,这种场合竟然还开了口。
“你儿子考上了童生,让我儿子出钱办酒席?你周氏是没手没脚,还是他赵怀远是个废物,连儿子考上童生摆酒席的钱都没有?没钱还充什么大尾巴狼?镇上王员外家的儿子考上秀才,也才敢摆上三天三夜流水席,区区童生,连个正经功名都不算,好意思摆上三天三夜流水席,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?”
赵清虎这句话,不仅仅是周氏,连同老两口,还有二房整个都骂进去了。
十里八村你们也不去打听打听,谁家考上童生,不是摆上一顿流水席,请村上吃一顿好的欢喜欢喜就罢了,还摆上三天三夜?你当赵书礼是考上了举人,考上了进士,金榜题名当了状元郎?
“你---你---”赵老头指着赵清虎,却是一句话都骂不出来,丢人啊,也实在是找不到理由,最后只能是重重哼了一声,回自己的上房去了。
老李婆子也不敢继续待着,那四个灵位给她的感觉太不好了,跌跌撞撞跟着赵老头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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