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不孝,你要有本事,你去县衙告他吧。”
一句话,赵怀远被堵得够呛。
直接去县衙告,岂不是双方彻底撕破脸皮。
就算是老大被打板子坐牢,大郎他们都分出去了,独立建户了,若是没了老大牵扯着,两家就彻底没了关系。
“哎!”
赵怀远叹了口气,“那爹,你说现在怎么办吧,要不流水席不摆了?”
“不行,书礼考上童生是大喜事,不摆流水席岂不是让人笑话?”
赵老头坚决摇头,他坚持了几十年,吃糠咽菜供出来的读书人,好不容易风光了,岂能没点动静。
“可是咱们家没钱了啊。”赵怀远道。
“我再想想办法,你们也回去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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