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赵家院子上,一个个脑袋冒了出来,都是看热闹的村民。
“哎,这老李婆子是真的狠啊,赵家老大做牛做马多年,如今病了她竟然舍不得花钱请大夫!”
“谁说不是呢,村里面谁不知道老赵家大房是能干的,不管是地里的活,还是外出干零工,都是一把好手!”
“你还不知道吧,我早就听说了,县里面又要开始考试了,老赵家那老二又要下场了,听说他那儿子也要去。”
“我的天,他都考多少次了?连个童生都不是,还考?”
“老赵家愿意供着呗!”
“难怪老李婆子不愿意拿出钱来,这是要供着二房啊!”
“可不就是,没有那个命,偏偏要强求,这么些年搭进去多少银钱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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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家院子里面,偏后院靠近猪圈的房间内,一个病歪歪的汉子躺倒在床上,瞪大眼珠子看着头顶的茅草屋顶,耳边传来外面的嘈杂争吵声,他长长叹了口气。
谁能想到,他一个二十一世纪新青年,才刚刚大学毕业,正要迎来多姿多彩的啃老、收租、摆烂人生,就睡了一觉,眼睛一闭一睁,穿越了!找谁说理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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