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本该自由的伴随函子,正在被十四行诗的韵脚改造成递归语法树。
这诡异的变化,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年前在哥德尔图书馆看到的场景:所有数学典籍的书脊都在渗出血色墨迹,那些墨迹缓慢地流淌,逐渐形成永不闭合的克莱因伤口,仿佛是数学世界对自身困境的无声呐喊。
突然,超限归纳的晨光中出现了异常波动。
楚风看见自己的二十三道文明虹光正在坍缩成苏斯林同调发生器,这显然是数学圣殿对过度干涉的严厉惩罚。
他立即将意识分散到ω立方体的二十三个维度,在每个面都构建出塔斯基真理定义的镜像。
这些镜像如同虚幻的护盾,试图抵御即将到来的危机。
然而,当第一个镜像被哥德尔语句无情击碎时。
楚风终于明白林启钢笔尖上血色墨迹的深意——那既是污染,也是疫苗,它蕴含着危险,却也可能隐藏着拯救的希望。
“老师,伤口开始开花了。”
林启的量子胚胎突然传来λ加密信号。
在楚风的意识矩阵中,青年数学家正用钢笔尖引导苏斯林线穿过证明树根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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