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穿透屋顶,隐隐传入御书房。
永宁帝瞥了眼看着镇北王奏折,面容冷峻阴沉,在宣纸上挥毫泼墨,留下四个狂草字迹。
“忍以守器”!
昨天三位辅政大臣以及新上任的崔阁老,在御书房看到这封奏折,纷纷夸赞镇北王忠君体国。
永宁帝问道:“镇北王当真忠诚么?”
四位重臣顿时沉默不语,若是当真忠心,镇北王怎么不亲自押吕景回京请罪?
其中微妙,朝野皆知。
既舍不得北疆军权,又做不到引颈就戮,正所谓忠诚不绝对,就是绝对不忠诚。
袁阁老唯恐陛下挥师北上,连忙劝说道:“先削减北疆军卒,再削减其粮饷,镇北王日益衰弱,其危不战自解!”
崔阁老、卢尚书连声赞同,先皇重武,朝中文官压抑日久,无时不盼望着削兵。
永宁帝看向成亲王:“王叔认为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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