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身后的世子赵廉忧心道:“父王,任由那阉人肆意屠戮武将,会不会影响军心?”
“糊涂!什么叫阉人,那是陛下钦命的京营副都统,你见了要躬身见礼。”
成亲王训斥一声,又说道:“京营是皇族根基之一,听安公公的话,总好过改姓张。”
赵廉疑惑道:“陛下既有意收回军权,为何派阉……安公公去做?”
“有些事,陛下或本王不方便出面,太监最是好用。”
成亲王解释道:“若镇北王忍了,任由安公公清理麾下将领,那就是忠君体国。若忍不住闹起来,为了国朝安稳,可以将一切罪责推到安公公头上!”
太监么,本就该为陛下分忧、背锅。
赵廉恍然明悟,他打心眼里鄙夷阉人,幸灾乐祸问道:“父王,您说镇北王会不会针锋相对?”
“安公公故意分两天发饷,就是等着南六卫闹事呢!”
……
晚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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