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太妃面色瞬间阴沉,咬牙切齿道:“当年哀家蒙先皇恩宠,助那老狗调入司礼监,未曾想这厮翻脸不认账,一心谋求陛下信任,对哀家敬而远之!”
季公公悚然一惊,心思电转,连忙找补道。
“娘娘息怒,冷公公能在司礼监当差,是陛下夹袋里没人,暂且用他稳定宫中,待陛下培养好自己班底,首先就是拿下他!”
“小季子说得有理。”
张太妃眼底闪过冷意,得空与陛下叙叙话,哀家能将你扶上司礼监,一样能赶下来。
季公公略微沉吟后说道:“娘娘,过些时日御马监会发放军饷,可以遣人从中作梗,譬如截留、短量、飘没等等。
京营军卒大半年没拿到饷银,早已怨念深重,很容易挑拨生事,到时候闹出乱子,陛下至少要砍几个人头平息众怒!”
季公公不在乎军饷多么难得,也不在乎兵乱会不会扩大,他只想着立刻报复回去,笑看安公公人头落地。
“这法子不错,哀家要让慈宁宫瞧一瞧,这京营军权可不好拿!”
张太妃从未将李平安放眼里,牛马桌椅一般的物件,区区慈宁宫老虔婆的狗,哪有资格与贵人相提并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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