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方子性子沉稳:“咱打听过那乔公公,在印绶监当官时就贪婪无度,性子喜怒无常,咱们的银子大可能会打了水漂。”
小圆子反问道:“些许风险都不敢冒,难道咱们要做一辈子底层太监,洗一辈子衣服,擦一辈子花瓶?”
“这样也不错。”
小方子说道:“咱不求将来多么荣华富贵,只要能安稳到老,多攒些银子,将来出宫后买个住处,已经胜过九成九的百姓。”
小圆子说道:“咱不信,你难道不想给爹娘……”
小方子清冷脸色霎时阴沉,浑身散发凛冽森然气息,将小圆子后半截话堵了回去。
李平安见气氛不对,连忙转移话题打圆场。
“方公公,圆公公,咱家就好奇问问,谋反案已经过去大半年,怎么还在查?”
小圆子暗自惊骇小方子功力,远比自己预计的要高,甚至超过已经死去的小忠子,转头回答道。
“莫说半年,再过两三年还得查。那位可不是寻常太子,稳居东宫三十余年,曾经三次监国执政,内廷外廷不知拉拢了多少人!”
李平安恍然,废太子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个派系、山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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