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,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。
他在这州镇抚司多年,也不是新人了,察言观色,那也是一把好手。谁能想到,他今天在这里翻了船。
州镇抚司的人,上上下下各级指挥使,他都认识。常来的各家管事公子,他也清楚。
今日门前来了一个年轻人,谁能想到他就是声名赫赫的北苍副镇守,莽刀陈平安!?
他不是在北苍嘛?怎么跑这来了?
跑了就跑了,咋还就一个人来了!?
北苍的人干什么吃的!?大人出行,都没人随行嘛!?
这孤身一人,又是年轻人,他还不认识,这能不犯糊涂嘛!
谁能想到坐镇北苍的一方要员,会是孤身一人前来州镇抚司,一点排场和场面都没有。
平心而论,他今日的所作所为,并不算太过分。
语气虽是凶狠了点,但整体的流程和话术,都是按照州镇抚司的常规套路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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