卑职不服!”
“不服!?镇抚司法度,岂容你服不服!”
宁正岳怒目圆睁,衣袍无风自动,发出猎猎响声,似在发出低沉的怒吼。
“陈平安,不要以为你天资绝佳,就能在本座面前摆脸色!这州镇抚司的天,还轮不到你做主!”
陈平安沉默不语,眼神坚定,在狂风巨浪中,如同一座屹立不倒的磐石。
公房内,气氛压抑得像是暴雨风雨前的宁静。
足足过了许久,宁正岳的声音这才响了起来:“你出去吧!”
声音中不透丝毫情绪,平静而又淡漠。
“谢宁大人!”陈平安也没客气,拱了拱手,便是直接离去。
宁正岳端坐沉木长桌后,神色平静,但眼眸内却早已是阴沉一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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