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职参见陈大人!”
“小人.”
听着不远处接连响起的拜见声,这名跪在门前的差役,双腿发软,大口大口猛烈地呼吸着。这一刻,他只觉得恍惚无比。
他汗水涔涔,湿透了衣衫,望向州镇抚司森严的门户,口中喃喃:“我活下来了?”
劫后余生的庆幸感,油然而生。
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。
州镇抚司的破事儿,陈平安自是不管。
他从底层一路摸爬滚打起来,见多了门道和潜规则。本以为苍龙州镇抚司作为一州中枢重地,这种现象应是要好一点。但就今日门前这一观,事实恐怕未必如此。
或许传记上说的没错,大厦将倾之势若难挽回,越是接近核心往往越是腐朽,正如那枯木最先被蛀空的往往是内部,不要再报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了。
大乾王朝是不是大厦将倾,难以挽回,陈平安不知道。但他看到的,却是州镇抚司的些许腐朽。若是深挖内里,不知能挖出多少蛀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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