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情景,能不出去乱晃,自然不要出去乱晃!
杀归杀,刚归刚,但该苟的时候,还是要苟!
重镇内的混乱,足足持续了大半日的时间。这才在北苍镇抚司和各家势力的联手镇压下,渐渐平息下来。
恢复了些许伤势的陈平安,也从养伤之地走了出来。他提着头颅,走在街道上。
周遭到处都是残垣断壁,每隔一段路便能看到一栋倒塌的建筑。残肢断臂到处都是,时不时地还能看到尸体。地面坑坑洼洼,大坑小坑,残破不堪。有已经干涸发黑的血迹,也偶有一摊红得发沉的血水。
整个北苍重镇内,到处都是惨象,哀鸿遍野,仿若人间地狱。
“站住,干什么的!”
有一小队镇抚司巡查,拦在了陈平安的身前。一名国字脸的中年差役,大声地喝问道。
对大乱初定,人心惶惶的北苍重镇来说,陈平安孤身一人走在街道上的行迹,无疑显得有些可疑。
陈平安没有多说,只是从怀里取出了一块令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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