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两人的话,几人中身材最为高壮结实的汉子,单脚跨在长凳上,举止粗鲁道。
“你们闲出鸟了,老子就不是嘛!上头说了,这些日子让我们安静点,别闹出什么动静来。”
“头儿,你说这是为啥呢!之前也没这么管过。怎么现在就管的严了。”
“还不是那镇抚司副指挥使上任闹的!”
说起这个,泼皮蒋爷就一脸的不高兴。
“本来也不用这样,但前些日子,上一个副指挥使不是死了嘛!镇抚司那头查的可紧了。上面也不想闹出麻烦。所以就约束我们得严了!”
“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個头啊!”
有泼皮哭嚎着。
“对了,头儿,你说那副指挥使是什么来头。上面好像还特地为他准备着礼呢!”
泼皮蒋爷瞥了问话的泼皮一眼,碎了一口。
“你问我,我哪知道去啊!不过,听说,好像年岁不大,还是个娃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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