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抚司的差头公房内,韩吏向着陈平安了解着当时的情况。
“是啊,之前和郑差头间有闹过一些不愉快。所以郑差头当时就特地请我吃饭,想要缓和一些关系。席间还送了我三十两金子。”
陈平安面色平静地陈述着。
“闹过不愉快?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韩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。
“就在前不久。当时我还不是差头,连预备差头都不是,就一普通的差役。这些事情大家都知道,韩吏一打听便知。”
韩吏微微颔首,关于这件事情,他其实早就盘问了好几名差役,都了解过了。
“既然你们间有不愉快,那为何郑差头要主动找你缓和关系呢?按理说,伱们都是差头,属于是平起平坐,郑差头没有一定要和你缓和的必要。再者,郑差头的资历深厚,就算是要缓和,应该是你出面才对!”
韩吏提出合理怀疑。
陈平安看着韩吏,无奈摊手道:“这个就要问郑差头了,陈某也不清楚是为什么。”
闻言,韩吏看着陈平安,久久不言。
陈平安微笑面对,脸上并无丝毫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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