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场击剑比赛的胜者,依然是我们的‘山’剑士!”
主持人高昂且富有煽动力的声音,通过扩音铜管,顺着穹顶的石膏线扩散,在封闭的剑馆之内回荡。
响应他的,便是整个场馆之中观众们此起彼伏的欢呼之声。
而在剑馆的正中心擂台上。
高德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血浸透,暗红的血迹顺着衣褶蜿蜒,凝结成血痂。
他的左手拄着染血的钢剑,虎口处裂开的伤口仍在渗出鲜血,但他那摇摇欲坠的身躯却是始终直立。
与之相对的是,他的对手已经是单膝跪地,尽管肩头的划伤仍在渗血,总体伤势却远不及高德这般可怖。
“不可思议,山剑士短短六天之内,连战四场,每一场都异常艰难,打到浑身是伤,却都能赢下最终的胜利!”主持人的声音中还带着颤音。
这说明已经不单单是为了煽动观众情绪,他自己内心的情感也如口中所述的那般震惊。
“山剑士简直就是个疯子!”不止是他,这几天亲眼目睹高德表现的观众们也是被震撼到了
他们自己虽然不通剑术,但常年观赛与下注,个个都是理论专家,所有人都看得出来,高德这四场比赛下来,其实每一场比赛的对手剑术都要强于高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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