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逆流而上,高德距离奥克兰城已经是越来越近。
他的头发早已被风吹得凌乱不堪,雨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,体力的消耗更是极大。
绕过一个穿出水面的尖顶建筑,应当是当地的某座教堂,只剩下一个教派徽在水流中摇摆。
一个奇怪的组合出现在高德视线中。
一头大黑水牛正漂浮在水面上,身体在波涛中艰难地起伏。
而在水牛的背上,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,一只手正紧紧抓着水牛的牛角,指节已经泛白,另一只手还抱着一只黄色的土狗。
狗和人都在不住打颤,身湿透的毛发紧贴着皮肤,嘴唇发紫,不知道在水里泡多久了。
至于大黑水牛,则是已经接近于筋疲力尽,不住喘着粗气。
它奋力地向不远处的岸边游去,但似乎因为体力消耗过大,现在已经有些游不动了,怎么使劲扑腾,也没移动多少距离,只能发出虚弱的“哞哞”声。
“大黑,大黑,大黑!”小男孩在不断给大黑水牛加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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