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，除非你想像他一样。”
听到这话，前者的面部肌肉又不自觉痉挛了一下。
其实，他更想当猴，而不是鸡。
有同伴的惨状在前，高德对第二个人的审问就进行得异常顺利。
他揪着一些细节方面进行反复询问，确认两人的口供对照起来无逻辑上的矛盾冲突后，这才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羊皮纸，就着两人的口供将整件事的大致脉络写清。
随后，高德再如法炮制，将剩余人等尽数“唤醒”，让七人一同在这份口供上按下血红的指印，这才满意地将羊皮纸卷起，收回怀中。
事事留痕，这可是工作的好习惯。
整件事其实并不复杂。
七人本是绣钉帮的帮众。
所谓绣钉帮，其实就是拉各斯城中一个利益性帮派，以生锈钉子作为帮派标志。
这样的帮派，基本在任何一个城市都能见到，性质多种多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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