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显然是个大工程。
更重要的是,那些小船厂还好说,大船厂基本都是背靠城内贵族。
这种情况下,就又陷入了之前的困境——他海哨兵见习法师的身份极大可能是不够用,那些大船厂不一定是会给他这个面子。
这让高德略微有些烦恼。
但烦恼归烦恼,明天该走的还是得走,总之,走一步看一步就是了。
高德这般想着。
“你好。”就在这时,一个干哑的声音从旁边传来。
“请问一下,旅店近来有没有接待过这位女子。”高德下意识侧头看去,只见一个身影藏在黑色斗篷中的男人出现在柜台前,他向这着老板娘推过一张羊皮纸。
羊皮纸上是一幅画像。
高德随意瞥了一眼,随即,心神猛地一震。
因为羊皮纸上的画像他无比熟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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