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是用厚重的实木制成的,漆色稍有剥落,门旁还挂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,灯座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。
巴德掏出钥匙,插进了锁孔,随着咔哒一声轻响,打开了房门,将高德迎了进去。
房间里空无一人,昏暗中,家具的轮廓影影绰绰,隐隐散发着陈旧木料的味道。
巴德熟练地走向墙角的小桌,点亮煤油灯,暖黄的光如涟漪般荡漾开来,驱散了大片黑暗,也照亮了他的家什:
一张有些脱漆的木桌,几把陈旧的椅子,还有墙上几幅已然泛黄的画作。
他一边调整着煤油灯的灯芯,让光芒更亮堂些,一边扭头给高德介绍起来:
“我还没结婚,家里就我一个人住,我父母是底下小村的农民,积攒了大半辈子的钱,才勉强给我在霍尔德镇买了这套房。”
霍.你也是啃老族。
高德在心中不适宜地吐槽道。
巴德将高德引到餐桌前,伸手从橱柜里拿出一个带着细微裂纹的陶瓷杯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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