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同样出了一身冷汗的母亲,高德第一次意识到有时候也要学会控制压抑自己的专注。
但毛病如果真的能这么好克服,就不能叫毛病了。
毛病都是顽固的。
比如现在,只是一个不留心,他就又陷入到这种“物我两忘”的专注状态当中。
“他妈的!”
高德的性格,注定了他并不会被符文学枯燥的记忆临摹过程所劝退,也基本不会说脏话。
只是他抹了抹额头上不知何时渗出的汗水,还是忍不住自言自语地飚出了一句少见的脏话。
当然,不是为了骂人,只是此时此刻,只有脏话才能最简洁有力地表达自己内心的情绪。
难怪说符文学是门槛最高的,仅仅是一个“作业”,就耗费了他这么多的时间、体力与精力才勉强完成。
一想到所有的符文师,都是这么过来的,高德心中就莫名产生了叹为观止的感慨。
他对符文师这个群体生出一种高山仰止之感,同时还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挫败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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