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。
渐渐地亮了。
早上七点半,小郝就像往常那样,走进了001疗养院某区的独立病房内。
这间病房内的伤者,已经在这儿住了半年多。
可专门负责每天早上给他查体的小郝,直到现在,也仅仅知道他姓韦。
至于姓韦的叫韦什么,又是做什么的,什么职务,凭什么能住在这间病房内等等,小郝一概不知。
她也绝不会多问。
干好自己的工作,不该问的别问,不该听的别听,这是小郝必须遵守的基本纪律。
吱呀一声。
左手托着托盘的小郝,右手轻轻推开了房门。
“首长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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