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七点半。
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过去的崔向东，被急促的脚步声惊醒。
他睁开了眼。
昨晚众星捧月般围拢着他的那些专家，午夜零点之前在方主任的规劝下，都回房休息了。
方主任却没走。
他此时就坐在一张办公桌后，趴在桌子上睡觉。
崔向东的眼珠子转动了下，看到了小秘书。
小秘书就像个孩子那样，睡得正香。
那张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的小脸蛋上，还挂着清晰的泪痕。
但因她终于看到了，拯救父亲的大希望，内心压力骤减后，不但睡相恬静，嘴角还弯起了一抹笑意。
该死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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