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过来盘膝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,背对着父亲,递上了小梳子。
父亲要给她梳头。
就像她小时候那样!
这对长大后,就再也没享受过如此待遇的韦听来说,那是渴望已久,更是求之不得的幸福。
可是。
她为什么忽然间的心慌了?
颤声问:“爸,您,您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,要告诉我?”
“听听。”
为女儿梳头的韦烈,语气从没有过的温柔:“最多再有五十天,我就要走了。”
韦听脱口问:“您要去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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