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是,连痛的力气都没了。
止血,重新包扎。
强行灌了一些汤药,范华容又吩咐人熬一些清热解毒的药,吩咐道:“准备两份汤药吧,一份是清热解毒,一份是驱除蛇毒的药,用徐长卿为君,以蟾蜍皮、蜈蚣、七叶一枝花为臣,用量是……”
范澄仔细记下,再次离开。
范华进问道:“他中的是蛇毒?”
范华容摇了摇头:“说不清楚,兴许是混毒,这个家伙还没咽气,实属出乎意料。可即便如此,我也不确定他能醒来,虽然有人给他处理过伤口,可你看看这些死肉,上面竟有掐过的痕迹,还有他的手指甲,里面还是黑的,那不是泥,是血。”
范华进有些吃惊:“你的意思是,他几次将手指插到伤口里?”
范华容擦了擦额头,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,严肃地说:“这个人求生的意志很强啊,他为了让自己清醒,不止一次地撕裂伤口,触碰血肉,说不得连骨头都摸到了。”
范华进喉咙动了动,一脸敬佩:“此人心性怕是能与刮骨疗毒的关二爷相提并论啊。”
范华容呵了声:“关二爷刮骨疗毒时云淡风轻,可他是不是疼得吱哇乱叫,那就不得而知了。不过,这个家伙确实在求活,这种法子可以让他清醒一下,但带来的伤口崩裂,大量流血也是事实,这也在要他的命。”
范华进无奈,言道:“那就看天意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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