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正臣皱了下眉头,拿起一个糕点送至口中,咀嚼了几下吞了下去:“那个逃走的老者是什么身份,有线索了吗?”
刘倩儿又拿起了一块糕点递给顾正臣:“没有线索,毕竟我们也没见过那老者,只是詹徽所言。但是,被抓的那两人还说哥哥与沈勉成了结义兄弟,这次风波不像是冲着永昌侯府去的,倒像是冲着哥哥与锦衣卫来的。”
顾正臣品尝着糕点,脸上带着笑意:“我知道了。”
刘倩儿将食盒封好:“哥哥小心。”
顾正臣点头,提着食盒上了马车,对沐春、沐晟道:“吃点吧,先生我没规矩惯了,陛下皇后也不介意,可你们不行。”
沐春、沐晟也不客气。
皇室的宴一直这样,除了公开场合的大肆庆贺可以不用顾忌太多礼数,喝多了,吃撑了,看美女入迷了,甚至是顺手带走几个酒壶酒杯,那都不是什么事,可这种家宴就那么几个人,一个桌,不好频频动筷子。
吃点糕点,也好顶一阵。
沐晟想起什么,言道:“先生,再过二十天是不是可以吃土豆了,好怀念牛肉炖土豆,能不能让句容的牛再死一头?”
沐春很是赞同,但想起什么,对沐晟道:“你也是,为啥总是让句容的牛死,咱们就不能让天界寺的牛死两头吗?那些和尚连个地都不种,还占了那么多地,死两头也好。”
沐晟感觉很有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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