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这与镇国公有什么关系?”
“镇国公想要借此机会,利用顾老夫人中毒这事,彻底铲除永昌侯。”
“顾老夫人中毒了?难不成他们已经动手了——”
魏观看着詹徽点头,眯着眼看了看手中的信。
永昌侯府下令谋害顾老夫人,而且已经动了手,顾正臣若是借此机会让永昌侯去死,貌似也没什么不能接受。
对家眷出手,这种事太过严重,挑战了所有人的底线。
詹徽看出了魏观的心思,知道这个家伙虽然爱民,却也深谙官场之道,必是不会轻易蹚浑水,于是说道:“魏尚书,这并不是最紧要的,最紧要的是文官贪污结党案之后,再没有任何人敢说镇国公的不是。”
“方才那逃走的老人说了,若是永昌侯死了,就再没有谁敢与镇国公对抗,到那时,他便能拉拢任何可以拉拢的人,他甚至还希望我加入其中!”
魏观紧锁眉头,将信还给了詹徽:“这件事,我需要斟酌下。”
詹徽也没有强求,看着被抓上岸的船家与大汉,应天府的衙役也赶了过来,言道:“从今以后,可要提防着镇国公,现如今格物学院派逐渐占领朝堂,假以时日——我是真的害怕。”
魏观看着走开的詹徽,总感觉这背后有些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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