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夫人看着马皇后那双充斥着冰冷、一动不动的瞳孔,瘫软在地上,言道:“妾身一时糊涂,确实生出过伤害镇国公家眷的心思,只是妾身后来收手了,没去做。”
马皇后甩袖:“没去做,那顾老夫人如何中的毒,差点性命不保?”
牧夫人瞠目,一只手捂住嘴,身体也下意识地退了一些。
顾老夫人中毒,竟是这个妹妹所为?
孔夫人惊讶地看着马皇后,目光无神地摇头:“不,妾身没让人给顾老夫人下毒,一开始只是想让人打伤个镇国公府的管家或下人,以报镇国公嚣张跋扈的仇——”
马皇后听到这话,怒火中烧:“嚣张跋扈的是你,你算什么身份,竟敢让人去伤镇国公府的人!你也不必在这里狡辩了,胡平已经在锦衣卫招供了,这——”
一堆供词丢在地上。
“这就是供词,胡平说,是你指使他买凶下毒,意图杀了顾老夫人。”
马皇后的话如刀子一般插在孔夫人胸口。
孔夫人捂着胸口,几是无法呼吸,难以置信地看着地上的招册,伸出手的手颤得很是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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