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皇后指着两人,厉声道:“镇国公与永昌侯之间发生了什么,费布政使的文书写得清清楚楚,明明白白,更有颍川侯奏报与其他人佐证,容不得狡辩。”
“蓝玉好歹也是大明永昌侯,如此诬指镇国公,你们也就听之任之,不听听外面的议论之声,不做任何规劝之言,甚至是——听从永昌侯的安排,先下手为强,要除掉镇国公府?”
“啊?”
牧夫人、孔夫人被吓得花容失色。
除掉镇国公府,这话从何说起?
牧夫人摇头,认真地回道:“皇后,我等万万没有伤害镇国公府的心思。老爷与镇国公是有些过节,可也不至于想要除掉镇国公府。”
马皇后厉声问:“那势不两立,不死不休,又是怎么回事?”
“这——”
牧夫人、孔夫人震惊不已。
这八个字,确实是蓝玉写在书信里的话,可那是家书,看过的人就那么几个,皇后怎么知道的?
马皇后观察着两人神情,知道这是真的,不由失望至极:“同为朝臣,何来倾轧,同为臣子,何来自相残杀?永昌侯想要犯错,你们不规劝,竟还成了帮凶,是不是真的以为,朝廷律令管不到永昌侯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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