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顾正臣的话,马三宝一向是听从。
既然先生让自己留在泉州港训练,那就去,总归不能虚度岁月。
徐允恭伸出手,将马三宝到嘴边想要答应的话给挡了回去,严肃地说:“先生要做什么,那便放手去做,弟子可不怕事,也不怕麻烦。若是有人敢说允恭是先生嫡系党派,那我便搬到他们家住一段时日去,看看会不会成为他人的嫡系党派。”
马三宝突然反应过来。
顾正臣的用意并不是让大家去训练或办事,而是担心他接下来的动作会牵连到身边之人。
马三宝坚定地上前一步:“先生,顾老夫人拿我当孙儿,她受了伤害,我自然要跟在先生身边,揪出恶毒之人!若是避在外面,让先生独立支撑,那先生一直教导我们的担当,算什么?”
顾正臣手微微发力,微转了下船舵:“家人是我的底线,这一次,哪怕是丢了公爵我也不会留手,我没把握保证这场风波不会影响你们。”
徐允恭侧头看了看月亮,伸出手抓了一把月光,肃然道:“若是畏怕被牵连,我们无法抵达美洲,也不可能归航。先生莫要再说其他,对官员家眷下毒,这已经触犯了所有人的底线!”
“不仅先生要查,皇室也必然在追查,弟子等参与其中,无可厚非。若这种人不抓出来正法,谁也不能保证下一个中毒的人会不会是自己。”
顾正臣没有说话。
这件事透着诡异,母亲每次出门身边都有人跟着,轻易不可能遭遇危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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