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志将桌案上的遗书拿出来看过,抬手道:“看在这封遗书的份上,我可以允许你跟我们走出去。”
李觉强撑着站起来,看到了门外的妻子儿女,走了出去,给妻子一个抱歉的眼神,然后对十七八岁的儿子李方道:“你要记住,不要进入官场,千万千万不要进入仕途!”
“你斗不过他们的心机,你也做不到始终如一。这官场啊,不是黑白两色,而是花花绿绿,五颜六色,你分辨不出谁是忠,谁是奸,谁是为自己,谁是为百姓!”
“我死之后,你带着你娘亲回老家,当个老农也好,当个私塾先生也罢,总之,自你之后,咱们这一脉,不入官途!”
这一次变故,让李觉心灰意冷。
李方看着一脸悔恨,叮嘱后事的李觉,凝重地答应下来。
李觉仰头看向夜空,叹了口气,迈步道:“终究是倒在了贪欲之上,可悲,可叹啊。”
自上午至入夜,自入夜至天明,锦衣卫没有休息过,不断出入各官员府邸,将一个又一个官员带走。
早朝。
开济、薛祥、詹徽等人一个个面色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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