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瑁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,晕死过去几次。
开济走下堂,站在赵瑁的身前,沉声道:“说吧,剩下的钱财去了哪里,你的同党又有哪些?你若是还不说,那我也只能用酷刑了,不要以为我开济是个善人,能坐在这里,我善良不了。”
赵瑁浑身抽搐,疼痛如同刀子在骨头上,在魂魄里,一点点地挫。
“给他上夹棍!”
开济目光冰冷。
王慧迪眼看赵瑁生出畏怕,赶忙走出:“开尚书,不合适吧,他已经受了如此多杖刑依旧不开口,再多刑,也未必能让他说出来。不如暂且押下去,到时交给锦衣卫——”
“王侍郎!”
开济盯着王慧迪,面无表情地说:“这里是刑部,是朝廷最高的司法之地,锦衣卫是什么地方?那就是个卫!卫如何能凌驾于刑部之上?”
“可那是陛下亲卫——”
“本官知道,但是,若有一点可能,我便要捍卫刑部的威严与地位,上夹棍,我不信,他不交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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