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慧迪脸色有些难看,解释道:“下官从来没接受过赵瑁的宴请!”
开济转过身:“没有就好。”
王慧迪松了一口气,看着开济离开的背影,只觉得后背发凉。
监房的门打开。
开济走了进去,看着端正盘坐的赵瑁,感叹道:“我听闻过你清廉的名声,也见过你过简朴的日子,你家仆人买个菜,都要与人讨价还价。只是赵瑁,是什么让你变成了这副模样?”
赵瑁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开济,并没有起身,而是冷冷地说:“开济,你若是来这里说教,大可不必。我错就错在没有靠山,错就错在不够小心谨慎,被唐大帆等人抓住了破绽,还被打了个措手不及!”
开济难以置信:“到现在还执迷不悟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,是靠山,是你不够谨慎吗?”
赵瑁有些激动:“是!若是我有靠山,唐大帆岂敢与我作对?若是我谨慎一些,耐心一些,等到唐大帆等人全都被撤换了,我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!”
开济指着赵瑁:“你还真是——”
赵瑁站起身来,一脸不甘心:“顾正臣当了堂长这么多年,他就没贪过一笔,可有谁查他?没人!皇帝信任,太子信任,满朝勋贵之中,与他结党者无数,谁查过他贪腐?”
“不过是我赵瑁羽翼未丰,这才被人坑害,这才暴露了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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