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赚钱?”
詹徽手微微发力,捏得请帖皱巴起来:“你是说,他这样做是为了赚钱?”
胡恒财抿了口茶:“是啊,赵堂长每次集议商人,开篇必是家国大义,也必然说明白了,所有收入,悉数会用于格物学院的教育事宜。想来还是赵堂长心怀大志,意图将教育之事发扬光大,这才不断找寻商人,通过商人的钱财来办教育,也算是为国培养人才了。只是——”
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,令人费解,镇国公当堂长时,格物学院可没如此缺钱过。可自打赵堂长一上任,这格物学院就成了无底洞,怎么都填不满。”
詹徽拿起手中的请帖,问道:“可否容我带走?”
胡恒财笑道:“自然,只不过这上面的名字——”
詹徽回道:“我会划掉。”
胡恒财不畏赵瑁,但赵瑁此时“人脉”广,能不直接撕破脸,徒惹麻烦,还是不想多事。
詹徽将请帖收入袖中,问道:“听说你也参与过几次赵堂长的商人集议,可否告知,每次集议赵堂长收敛了多少钱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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