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治平嘀咕了句。
吕常言俯低声音:“少爷想让人调查下是谁给燕王传的信,又说了些什么?这可不太好办,咱们人手单薄得很。”
顾治平摇头:“不必,咱家都被文官说成那样了,还是关起门来好好过日子吧。”
吕常言没说什么,只是一双老眼有些冰冷。
活了一辈子没见过顾家这种好人,虽贵为国公、国公夫人,可他们不仅将下人当人看,还将下人的家人当人看。
不是收买人心,而是实打实发自内心。
骨子里,给人一种亲和之感,似乎——就是一个大家庭。
吕常言不明白那些文官为何非要一次又一次地想要顾正臣的命,若不是自己上了年纪,没了当年的本事,若不是顾虑牵累到镇国公府,自己不介意快意恩仇一次。
哪怕是血溅三步,也要告诉那些官员,作恶当死!
顾治平感觉到了杀气,拉了下吕常言:“回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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