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季犛家里的下人之多,都能够组成一个兵营了,而且多是悍勇之辈,就是女人,那也是如花似玉,光是胡季犛为了收买人心送出去的女人,那就不止三十。
可这些话,没办法说出来,太上皇要用胡季犛,这个时候冒头,找死啊。
只能顺着陈艺宗的话,跟着夸赞:“胡判首知班事为人清廉,且为国事操劳,实为国之重臣。”
陈艺宗哈哈笑了:“说得好。”
进入亭中,周太医上前诊脉,在看到胡季犛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睛时,周太医眉头一皱,说道:“太上皇,胡判首知班事这是旧疾在身,又操劳过度,忧思成疾,理应多静养调息。”
陈艺宗面露忧虑之色:“朕也想让他静养,可无奈大明、占城两个强敌蠢蠢欲动。”
胡季犛起身,跪了下来:“太上皇,我胡季犛抱恙在身,不能为朝廷效力,实乃是有罪。”
陈艺宗刚想说什么,便看到一个老妪拉着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急匆匆走来,两人扑通跪在亭外,对胡季犛道:“老爷,方才我那孙子进入了书房,竟不慎损毁了老爷的诗,还请老爷惩罚。”
胡季犛脸色一沉:“太上皇在此,有何事后面再说,退下。”
“慢。”
陈艺宗开口,起身道:“什么诗,拿上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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