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南枝心头一颤,眼眶湿润。
谁能想,站在最绝望的峭壁,面向深渊时,伸出手的竟是一个陌生人。
范华进眯起双眼,神情变得冰冷:“张小兄弟,这是范家私事,况且你也不知内情,还是不要插手为好。”
顾正臣缓缓起身,双腿哆嗦,站立不稳地坐了回去,气喘吁吁,轻声道:“还真是伤到了本源,这点气力都没了。范家主,听南枝姑娘说,群头用了胁迫的手段,逼迫你们答应了这门婚事,对吧?”
范华进瞪了一眼范南枝,甩袖道:“是。”
顾正臣咳了咳,指了指范南枝:“范家主,若是你有在意她一点点,在乎她日后是否过得幸福。我能让群头离开,并且——永远不敢碰范氏小义庄分毫。”
范华进皱眉:“我凭什么信你?”
顾正臣再次起身,颤抖地再次坐了回去,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。
范南枝上前,轻声道:“你躺了三日,又受过重伤,还是不要勉强起身得好。”
顾正臣没有理睬范南枝,而是看向范华进,拿出一枚铜钱:“我是格物学院的人,若是不信的话,大可拿这枚铜钱去格物学院求证。现在,你认为我会解决不了一个小小的群牧监群头吗?”
“格物学院?”
范华进皱眉,有些印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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