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春毫不客气地坐在了北面,端起茶碗,目光扫了一眼范华进,言道:“我此番来,并不想麻烦范家,也不想给范家添堵。真心来讲,一个月前我与令嫒一见倾心。”
“若是范家主愿成全有情人,那我们便是一家人。一家人自然不会说两家话,我可以做主,所有马匹不会接近义庄八百亩田三里之内,这些田亩也不会划为牧场。”
范华进豁然起身,咬牙道:“我女儿是可没说与徐群头一见倾心,反而说——”
“女孩子家,脸皮薄,有些话哪能说得出口,”范华容赶忙拦住范华进,谄笑地对徐春说过,然后低声对范华进道:“大哥,二百口靠着义庄吃饭呢。”
西厢房。
范正席推门走了进去,见范南枝也在,不由错愕了下,问道:“阿姐,你不应该去正厅看看吗?徐群头可是登门了。”
范南枝白了一眼范正席:“他登门我为何要去看?我不嫁,他还能强抢不成?倒是这个死人,热都退了怎么还不见醒。”
范正席叹了口气:“不知道流了多少血,能活下来真是命大,至于什么时候醒来,那就看他的命了。”
范南枝想起什么,问道:“父亲是不是安排人去过县衙?”
范正席点了点头:“确切地说,只是在县衙外墙上看看有没有通缉此人的告示。目前还没有,不过听说金陵像是出了什么大事。”
“什么大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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