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若是没做过这般事,估计早就跳出来大声嚷嚷了,何至于当下这般惶恐!
冯胜上前便是一脚,直将常茂踢倒在地,抓起常茂,拳头就砸了下去,血一下子便飞溅了出来,丢下之后更是连连踹了几脚,厉声喊道:“你个畜生,你是如何敢对镇国公下手的,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?”
镇国公啊,那可是镇国公!
你个蠢货!
国公你也敢动,白痴啊!
常遇春,你他娘的也算是顶天立地的汉子,怎么就生出这样的种!
常茂挨了一顿打,疼痛地在地上翻滚,直至冯胜停下来,这才忍着痛跪上前,痛哭流涕地交代:“陛下,臣当真没有想过要害镇国公,只想效仿东宫做点买卖,赚点钱,仅此而已。”
朱元璋冷冷地问:“承认自己是花船的东家了?”
常茂的脑袋触碰着地:“臣当真没想过要害镇国公,是水贼,昨日水贼偷袭了花船,臣也是侥幸在护卫的保护之下逃了出去,至于镇国公,不是臣所害!”
朱元璋伸出手,郑泊将一把剑递了过去。
苍琅——
剑锋芒乍现,月色朦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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