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诺哼了声:“你们问镇国公的族人不参与移民,凭什么让你们移民,那我告诉你们,第一,移民之策乃是不容更改的朝廷之策。第二,若不是镇国公怜悯你们移民的苦难,他大可不接这差事,担了你们这么多骂名!”
“第三,镇国公所在的祖地,洪洞顾家一脉三支,除镇国公这一支外,其叔一支请愿参与了移民计划,就连其大伯一支两个儿子,也分出了一个儿子请愿参与移民!”
“洪洞顾家,只留下了单薄的一脉看着祖宅,看着那里的大槐树!现在,你们谁还质疑镇国公不知移民苦,不知移民痛?”
“我告诉你们,主动移民,确定下来心思,尚能与家人好好团聚至八月一日,若是有其他心思,扭怩哼哧,可最后的结果,也不过是少了十两银,一分院,该移民的,少不了你们中的某一些人!”
温柔?
好好讲解,好好劝说?
镇国公啊,这事可不好办。
底层的事,往往需要大嗓门,需要威严一些,严厉一些。
不是自己觉得百姓可恶,而是因为,当官的退了,软了,声调低了,那百姓可就上前了,硬了,声调高了。不强迫百姓移民就是我们的底线,让我们好好说话,那这事不好办,讲了政策,这百姓也听不进去啊。
方诺说完之后,看着没有言语的众人,言道:“把握机会吧,五月之前,县衙会遵照镇国公的安排,等待百姓上县衙签名,主动请愿移民,五月之后,诸位就抽签,看运气吧。”
说完,方诺拱了拱手,转身带着徐左走了。
周上村、周下村的百姓有些不知所措,里长、甲长等人见状也没了主意,只好让百姓先行散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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