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桑桑跟在顾正臣身后,行了个万福,算是回礼。
顾正臣看向詹徽:“看来,陛下还是不太放心,让你辛苦跑来一趟。”
詹徽确实辛苦,要知道那可是十一月底出的金陵,顶着呼呼的北风向北行,不说历经千辛万苦吧,那也是喝了一肚子的西风来到的山西,路上经历了大半个冬日,连过年都没办法陪伴家人。
不过,为国事,顾不上这些。
詹徽搓了搓脸,注视着顾正臣:“镇国公,陛下有口谕。”
顾正臣听闻愣了下,刚要行礼,便被詹徽拦住:“这口谕站着听便是,陛下的原话是:顾小子你听着,监察御史到了山西,不可动辄打伤,否则,回京跪罚。”
费震、房安等人神情有些异样。
这到底是警告顾正臣不要打御史,还是说,你打了御史,最多也就是跪罚……
如此被皇帝对待,恐怕官场之上就顾正臣这一个吧。
顾正臣皱了皱眉头,对詹徽问道:“这道口谕,总归不是因为高星广高御史吧?”
詹徽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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