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钝也知道自己错了,低着头站到一旁不说话。
韩宜可沉稳地看着王臻,询问道:“靖海侯有什么消息送来?”
王臻忍住六个月俸禄的事,心情大好地说:“靖海侯在南日山岛,将曾经犯下东莞血案的倭寇杀了个干净!一个没留,脑袋全都被砍了下来,说要带到广州来。”
“当真?”
韩宜可急切地问。
王臻重重点头:“应该不会有错,不过——”
“不过什么?”
韩宜可不安起来。
王臻想了想,皱眉说:“送文书的人说,靖海侯南下多日,按理说早就应该抵达广州,只是不知为何,靖海侯的船还没到。”
这看似很不合理,毕竟走船送文书更快,似乎没必要安排人专门从路上送一份文书到广州。归根到底,这样做还是两个考虑:
一是担心走海遇到风暴,耽误日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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