徽宁公主神情中透着担忧之色:“陛下明事理,想来不会做出这种事吧?”
胡季犛呵了声,摇了摇头:“谁能说得准。今日入宫之后见到皇后,你可知如何说?”
徽宁公主轻声道:“给皇后进言,说那太尉是奸佞?”
胡季犛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:“直接针对太尉,目的过于明显,何况皇后是陛下的枕边人,一旦传话给陛下,咱们反而更是危险。你记住这上面说的话,找机会透露出去,要做到不着痕迹。”
徽宁公主接过纸张看了看,蹙眉道:“夫君有归隐之心?”
胡季犛站起身来:“大丈夫,本该为国尽忠,可若为奸佞所阻,不能伸展志向,那也只能归隐山林,将这烂摊子,交给其他人看管了。”
徽宁公主难以置信。
胡季犛严肃地说:“再过两日,我会上书请辞,咱们这一家人能不能全身而退,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
徽宁公主了然。
回到书房,胡季犛坐在椅子里,默然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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