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甸朝天喊道:“定远侯来了,郭临川郭提举已被挫骨扬灰,被盐课司欺压的日子——结束了!”
当啷——
盆跌落在地上,草木灰翻了出去。
黄大鞋看着眼前的孙甸,伸出手去抓,可抓了两次,都没抓住孙甸,将手收回,猛地捶了几下胸口,看着孙甸问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,谁来了,谁被挫骨扬灰了?”
黄氏盯着孙甸,一脸的怀疑,不敢相信这是真的。
孙甸抬手,指向身后:“结束了,我们再也不会被盐课司欺压了!”
黄大鞋看去。
远处的人在奔走相告,在敲盆歌唱,在嚎啕大哭,在下跪,在躺在地上!
这一切,来得有些太过突然。
黄大竹丢下拐杖,转身看向黄大鞋:“儿啊,我说过,熬下去,才能看到光。现在,不就熬出来光了吗?”
孙甸搀扶着黄大竹,眼泪夺眶而出:“黄老,你说的对,定远侯不只是泉州的青天,终有一日,他也是山东的青天,现在,他来了。不仅来了,还将那郭临川给当鱼煎了一面,随后丢到了灶台里,连个骨头都没留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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