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春试不知道徐煜有什么盘算,盐运使发了话,那就只好执行,找人送话去。
只是山东十九盐场很是分散,要将所有盐道官弄过来,没半个多月不太可能。
徐煜指了指烧灰处的石碑,下了定论:“这石碑立得好,日后谁都不准迁走,包括这灶台、盘铁,都留着。”
刘有信含笑送走了徐煜,然后对身旁的苏波道:“这就是定远侯的后手,其他盐场的灶户,应该能过个好年了。”
徐煜并没有留在高家港,而是前往五十里外的利津盐场,在利津盐场的提举、副提举等人收到命令之后,不敢怠慢,匆匆离开盐场,他们走出二十里,还没到高家港,徐煜便带人突然进入利津盐场,挑选最穷困最潦倒的灶丁封锁了盐场,然后进行彻查……
嘤,嘤嘤——
圣女持柳猛地睁开眼,听着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,似是在哭,在哀怨,在诅咒。
于鸿看了看被吓醒的持柳,凝眸道:“这船上似乎有些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持柳面容有些苍白:“可这是顾正臣的船。”
于鸿靠在一个空了木桶:“你也听说了,顾正臣杀了六万倭兵,自那之后,这船上一直闹鬼,就连顾正臣不在船上的时候,也没消停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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