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山南呵呵一笑,收回腰牌:“我只是传令兵,负责准确无误地送达定远侯的命令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”
董铸脸色阴沉,看向邓愈:“卫国公,定远侯这是欺负我等啊。如此远的距离,还让我们带上口粮,盔甲齐备,这算算,到天黑不到四个时辰了,如何能到?”
高山跟着抱怨:“这一定是定远侯拿捏我们逮捕不利,施加惩罚。卫国公,我等这就亲自出马,去追剿逃走的白莲教护法,这去乐安练兵——就没必要了吧?”
邓愈抓了抓胡须,缓缓地说:“两位,定远侯有练兵之权,陛下给的,我能说什么?再说了,他现在还是征东大将军,而我是他的部将,你们让我一个部将开口改变主将的决定,合适吗?”
高山、董铸吃惊地看着邓愈。
堂堂一个国公,竟说出这种话,这不是自损威名吗?
邓愈丝毫不介意,严肃地说道:“两位,虽然陛下给了我与定远侯节制山东兵马之权,但我的名字,只不过是随手添上去的罢了,陛下真正差遣的,还是定远侯。现在,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?”
高山、董铸喉结一个比一个突出。
董铸听明白了,顾正臣手握大权,谁不服从就能干谁。
可是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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