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柳、于凤在不安中诧异。
顾正臣微微摇头:“确切地说,是铜钱孔。在于?窑沟回去之后,我翻阅过于成顺的卷宗,询问了当年仵作一些细节。仵作说,于成顺案虽说是断定为落石意外而亡,但其死时嘴巴大张,死不瞑目。这世上死不瞑目的多了去,但死不瞑目还张大嘴巴的,除了惊骇而亡,便只有呼吸不畅了。”
“仵作说,于成顺腹部有一道细小的伤疤,那伤疤,便如这铜钱孔,当时知县认为是落石划伤,并没深究。现在看来,若是用你手中的柳叶剑,兴许可以点上一道伤疤,毁了人的气门。”
佛母手微微一颤,低头看向手中的剑。
持柳、于凤盯着佛母。
于凤知道自己母亲的死与她有关,但不知道父亲的死也是她下的手!
持柳如同被抽空了力气,脚步不稳,声音低沉:“佛母,是这样吗?
佛母没有理睬持柳,而是对顾正臣道:“用这种剑的人不会只有我一个,你凭什么说是我?”
顾正臣翻动着铜钱,肃然道:“当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给人的感觉就是为自己辩解、开脱。说实话,我还真没有其他证据可以证明是你动手杀了于成顺,除非有人能证明你曾在那时人在登州府。”
持柳心头一颤,恶狠狠地看向佛母:“是你,是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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