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永忠面露挣扎之色,咬牙道:“凌说是净罪司的人。”
顾正臣睁开眼,眯着一道光:“他死了。”
廖永忠摇了摇头:“我知道,但他还有家人。”
顾正臣并不抱有希望:“这种事,凌说不可能告诉家人,作为检校,最基本的就是保守秘密。”
廖永忠上前一步,轻声说:“凌说是一个很聪明的人,他知道胡乱攀咬的下场,所以在他死之前留下了一些布置。我听说,他有一个弟弟名为凌言,在凌说死后多年还能收到凌说的信件。”
“凌言?”
顾正臣紧锁眉头,这个名字有点耳熟。
廖永忠继续说:“当然,这也可能是道听途说,十年前还有人说起这件事,不过后来就没消息了,也不知道这凌言是死是活。总之,凌说会不会在遗留的信件里透漏一些什么秘密,你能不能找到凌言,那就看你的运气了。”
“凌言,十年前,他可有官职?”
顾正臣看着廖永忠。
廖永忠思索良久,最终摇了摇头:“好像是在某个县衙当典史,不对,也可能是巡检,忘记了,时间太久了,他还是个小人物,我哪记得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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