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治平忽闪着眼睛。
“为何,呵呵,这就是你要思考的事,好了,先看戏,等回去之后告诉我。”
顾正臣很珍惜陪伴家人的这一段时间,尤其是顾治平,正是塑造心智的关键时期,总需要教会他一些基本的道理,掌握一些认知世界的工具。
一场戏一个两个时辰,祖母与母亲高兴了,张希婉等人也很是放松。
都挺好,劳逸结合。
回客栈途中,顾治平对顾正臣道:“我想明白了,父亲的意思是说,割牛舌案的关键不在于谁告官,而在于包青天施压,那人扛不住压力认罪了。说到底,是包青天诈他?”
割牛舌案,简单来说就是有一户人家的牛被割去了舌头,告官之后,包拯让人将重伤的牛杀了卖牛肉,结果有人告官,说有人私自屠牛,包拯由此认定告官的就是割牛舌之人。
顾正臣含笑点头:“是啊,包青天没证据,只不过是洞察人心,然后诈吓一番,那人便交代了。”
顾治平明白了。
这法子能用,必须先知人心,知道对方怎么想的,然后还需要有诈吓的本事与威严,要不然别人抗住了,那这事就不好办了。
至于父亲所说的直接效仿容易冤枉好人,那就更简单了,私自屠牛这是犯罪,百姓见到本就应该告官,你不能说谁告官了,揭发了,那人家就是凶手了,这不合适。
按照朝廷律令,见而不报那也是要受惩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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